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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辈子,除了上医院之外,最恐惧的就是办签证,结果从上大学开始到现在,基本上是年年办,季季办,月月办,国国办,最后我也成了办签证的专家,经常有人来咨询各种问题,就差开个旅行社,搞个留学代办机构了。
我第一次办签证,就是以失败而告终的,由此给我留下了很大的阴影,一直觉得各国签证官是跟我们有仇的,能不给你通过就不给你通过,所以只要签证通过,我都觉得是恩赐我,我都得象征性的庆祝一下。
第一次办签证,那时候我初中毕业,申请去美国读高中,学校录取通知书拿到了,奖学金貌也申请到了,家庭财务证明写的非常详细,结果呢,去了两次,秒被拒签,签证官说我小小年纪在体育上取得那么多成绩,跑到美国肯定不愿意回来了,言下之意是怀疑我有移民倾向,我英语零基础,百口莫辩。印象深刻的是那些年在门口安检态度恶劣的工作人员们,每个人都凶神恶煞,高声呵斥,好像给领馆打工的就高人一等,我爸在门口连连递烟,才能保证我在约定好的时间里进去。结果进去之后面试堪称龟速,感觉等待到了世界的尽头,也看不到人生的希望。
我深深的记得当时每个窗口被叫去面试的人的脸,在那个年代签证基本上就没有被通过的,有的人干脆当场大哭,有的人据理力争,有的人破口大骂,而那些拿到签证的人就好像比自己金榜题名还要欣喜若狂,真是一签定命运啊,好一场关于走出家园的人生舞台剧。
后来我开始从事模特职业。有一次,我要去意大利拍广告,因为那时候未成年,需要父母陪同,结果我们一家人,风尘仆仆提前一天跑到上海,凌晨六点起来在领事馆门口排队,到了才发现,温州籍的商人们,早就拖儿带女在前夜驻扎在了领事馆门口。轮到我们面试的时候,签证官都急着要去吃午饭,当然结果依旧是莫名奇妙的被拒签。
上大学的时候情况好了一点儿,也可能是因为我在香港办理了美国留学签证,那时候的香港护照已经可以申请10年多次往返的美国签证,所以在香港的美领馆没那么拥挤,签证官态度也好,也可能因为那时候我多少会了一点儿英语,出签率高了。不过对于当年持有中国护照的同学来说,F1学生签证的每次只能给三个月的时间,并且只有单次入境,所以基本上寒暑假只要出境美国就得再去美领馆受洗一次,虽说不会那么容易被拒签,但也少不了再多缴纳一份签证费,再多准备一大摞签证材料。于是我们尽可能的在放假的时候去不需要出境的地方旅行来消磨时间。好消息是美国的签证在我大二的时候变成了半年两次往返,大三的时候,变成了一年多次往返。
填写美国签证表格也是一项与时间赛跑的挑战,因为很长的一段时间它居然还有20分钟的时间限制,对于我这种熟能生巧每份表格从前到后要填些什么顺序都基本记得的人来说,这也是生死时速的功夫,但每次都需要悉数将入境美国和其他国家的准确日期填写进去,或者当网速不给力的时候,我也被迫要尝试很多次,可想而知那些缺乏签证经验的朋友们。20分钟时间一过,如果你当时忘记保存表格,那么你辛苦填写的大段信息就会全部消失,屡试不爽,无情无义。
我以为大学时期的签证经历已经足够惨痛了,没想到大学毕业之后正式做了模特,这种情况只能用惨烈来形容。因为要办理签证的国家太多,光是四大时装周就要去美国,英国,意大利和法国,再加上有时候因为拍摄选景,可能还要去非洲大洋洲之类的国家,每个国家的出签率和出签时间都不一样,遇到工作衔接太紧而签证却来不及办理的情况,只能用大哭一场作为收尾,经纪人只能两手一摊,就算你有十八般武艺,也无法搞定所有国家的领事吧。
有时候为了赶签证时间,我要趁着在伦敦工作的间隙去当地的美国领事馆办理我的美国签证,在巴黎的澳大利亚领事馆办理我的澳大利亚签证,我还试过为了办理法国签证从纽约坐火车去华盛顿,结果人家不肯由把我赶出来的,也试过为了办理法国签证从纽约飞去费城和洛杉矶呆了两天。
还有一次实在是没来得及办理工作签证,拿了商务签证入境法国参加高级订制时装周,差点没被移民局从秀场上抓走,还好最后法国劳工部通情达理,否则整场大秀都面临被叫停的风险。
我记得第一次接到法国娇韵诗广告的时候我人在纽约,那个时候我的经纪人并没有计划要送我去巴黎工作,所以便在纽约时装周之后让我留在那里进行几次拍摄,当时接到对我来说人生最大的护肤品广告,内心除了兴奋,更多的就是忐忑,因为没有人能够保证我是否可以在四天之内拿到法国签证,而且在接下来的四天当中,除去双休日两天,还有一天对我的模特生涯来说也至关重要,那就是拍摄美国版Vogue,并且是与世界上最著名的摄影师Steven Miesel, 造型师Grace Coddington,和化妆师Pat McGrath一起合作,于是尽管当时只有这一天纽约的法国领事馆还有面签的时间窗口,我也并不能选择在这一天进行申请。而我剩下的唯一时间便是一个画册拍摄,而我的经纪公司必须说服客户让我在午餐的时间飞奔去领事馆碰运气,因为那一天预约面签的名额已满,而即使我申请成功了,我也必须要求在当天下午就拿回护照,才能赶上我在巴黎的广告拍摄。
我记得拍摄画册的那天早上,经纪公司办理签证的工作人员打电话来告诉我,“Bonnie,我现在唯一能够为你做的就是祈祷,因为能够办理成功在我的工作履历上大概也算是一个奇迹了。实在不行你唯一的办法就是哭,希望你能够得到签证官的同情吧。”她的这番话我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因为那天站在领事馆门前的绝望,签证官的不近人情,我不需要酝酿情绪的飙泪,冰冷高傲的法语,以及奇迹般获得签证后的欢喜,已经可以列入我人生前三名跌宕起伏的故事表。于是,我就这样莽莽撞撞的和纽约的法国领事馆打交道了好几年,几乎每次进入都还有莫名的恐惧,几乎每一次面对同一个签证官都还有同样的数落,起初我总觉得我有错,现在我觉得那大概是法国人特有的风格吧。
还有一次我受邀参加纽约大都会博物馆和Vogue杂志主办的一年一度的时尚奥斯卡盛宴The Met Ball,酒店机票准备就绪,服装是量身定做的,妆容也提前根据服装搭配妥当,就在临行的前一天,我的护照居然被困在了英国领事馆里没有办法离开北京,我记得那天不爱喝酒的我因为压力实在难以承担而喝下了几杯红酒,才避免了一场千年大哭,毕竟这样难得的场合,是客户和公关公司花了很长时间和很高的经费安排好的,每一个嘉宾都需要Vogue杂志的女魔头Anna Wintour女士的亲自审核。最后,我在活动的当天去机场的路上才拿到了护照,感谢纽约与中国十几个小时的时差,当我到达纽约酒店的时候,距离活动开始,只有1个多小时,还好那天的造型简单亲和好打理。
当然以上还不算是最最离谱的,一次我因为确定哥伦比亚免签,于是和妈妈临时起意兴冲冲的飞过去旅行,结果落地当天政策变了,又不让中国人免签了,莫名奇妙和一大帮非法劳工被关在警察局当了一晚上翻译,又被遣送回国了。还有一次是美国飞中国,想中途去趟日本,官网上明明写了乘坐全日空航班在日本转机,可以获得72小时的落地签证,结果飞到之后,当地愣是说没这规定,日文我也不会,英文他们说了我也听不懂,就这样莫名奇妙被没收了手机和行李在机场的小黑屋里关了一晚上,又再次被遣送回国。
如果说人生的一部分时间需要用来旅行,那么每个人几乎都会遇到关于签证的一些小状况,更何况是常年飞行的小留学生和模特们,尽管想起来略有辛酸,但这些经历,或多或少成为了谈资,也便成了人生这条旅程里一层有趣的滤镜,一种奇妙的精神刺激。
来源:陈碧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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